第(2/3)页 她的心头发酸。 沈亦寒是真的不知道,她是母亲的情敌,想想人家在国外长大刚回国不久,对国内的事情不知道,也很正常。 叶无忧收回思绪,没有和沈亦寒多说,挂断电话,开车离开。 沈亦寒坐在车里,目光落在叶无忧离开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,眼中带笑。 白皙的手指在手机键盘上飞快地敲着,和自己玩的多年发小炫耀。 “无忧姐还是和之前一样,即便心中有委屈,也不说。” 他的发小回复,“毕竟已经分开了10年,她曾经是怎样的,你能记得多少呢。” 沈亦寒嘴角的笑意不减,“我都记得,你知不知道,无忧提起我的名字的时候,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内心有多高兴,她还记得我。” 和发小聊完,他在身边的助理周瑾说,“我让你帮无忧赎回拍卖会上的玫瑰胸针,这事处理好了没有?” 周瑾有些为难,“叶小姐抵押的胸针被封总看上了,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对你……温总一见钟情,向来是温总喜欢。” 周瑾小心翼翼观察着沈亦寒的脸色,没有说出“对你妈温岚一见钟情”的话语。 提起母亲温岚,10年前那个冰冷的雨夜就浮现在沈亦寒的脑海里。 他眼底含着化不开的凉意,没有吱声,安静地注视着叶无忧离开的方向。 漆黑色的眼瞳中透露着清澈的笑容,他懒洋洋地往真皮座位后面一仰,气质矜贵。 叶无忧离了封氏,就来到当年抵押玫瑰胸针的首饰店。 这枚胸针是她十岁时,外公送她的礼物,清朝传下来的古董很值钱,当年因金缕阁资金周转不开,非遗文化受到阻碍,几乎是支撑不下去。 外婆患有小脑萎缩,需要长期治,她拿不出十几万的治疗费,也找过封北尧,可他对自己的事情从来没有上心过。 封北尧更不会给他付几十万的手术费,她走投无路,只能将这枚胸针拍卖掉,为外婆付了手续费,剩余的钱支撑着金缕阁。 这三年,她利用抖音小红书互联网,宣传中国非遗苏绣的相关事情,社交账号上全是刺绣的展示图,让更多的年轻人了解非遗。 也有好多富太太喜欢苏绣的旗袍,新中式的礼服,以精美刺绣为主。 叶无忧手里也赚了一点钱,现在也是时候将胸针赎回来。 她站在店里,注视着展柜里摆放着玫瑰花胸针持久,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店员,“把这一枚胸针拿出来吧。” 店员微笑说,“不好意思这位小姐,胸针已经被封总拍下来了。” 叶无忧心脏骤然一抽。 封北尧拍她的胸针干什么,他绝对不会给她。 第(2/3)页